中國五四運動時,有一位女性主義作家叫凌叔華,在當時中國保守年代裡,寫了許多以女性觀點出發的情愛小說,闡述根深蒂固的愛情思想如何存在歷代家族中,不論家道中落或其他因素,女人就算再有夢想與才氣,仍免不了「次之」對待。

「我的家庭環境 過去其實很不錯,只是沒有信仰,受了迷惑,家道中落,我連教職都丟了,差點連貞操都沒了。」

「你無法想像一個全校不到 300名學生的國中,有一半以上,生活離不開『菸、酒、檳榔』吧?!」陳老師在花蓮某鄉鎮一所國中代課屆滿一年,她發現當地學生家庭大部分都是原住民與客家人,80%都是「隔代教養」下長大的孩子。

一個下榻在東豐地下道的街友「一哥」(化名),總是背著大背包來聽講。十分認真地應答、謙卑地學習。生活狀況不佳的他,卻是那樣充滿著盼望、動力,向我訴說未來的夢想。

那天晚上,還沒下班的她,突然接到電話,癌症末期的媽媽已經從老家屏東送到成大醫院急診室了。她紅著眼眶卻堅強地告別我們離去。我們不捨著嬌小柔弱的她,卻得承受著麼大的憂傷。

今年60來歲的「顏伯」是台北恩友的廚師同工,他總在中午供餐完畢後,利用午休時間,一個人在外頭找個安靜的角落看「小說」。

他閱讀的速度之快,每次煮完晚餐後,都會利用供餐前的短暫時光,在廚房看起書來,每個2、3天就會發現他又租一本書。

他說話速度很快,每聽完一段話後,字裡間偶爾會糊在一起,有時我聽不懂,都會說:「阿成,你講慢點,太快我聽不懂啦!」

他總會笑笑地重複一遍,且一字一句的慢慢說給我聽,這樣的態度,只讓我覺得,說話速度快也是一種「效率」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