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工作的結果,心裡不但沒有換來平安,反而使 Don在2007年時發現自己神經系統內分泌失調,2010年時,只要天氣出現極端變化,風濕、全身無力、骨頭刺痛、胸悶、血壓驟降等多重症狀,讓他無法繼續拿起相機。
街友,可能在許多人眼中,是一群好吃懶做、不顧異樣眼光,對社會毫無剩餘價值的朋友,但在我眼中,現年52歲的「徐仔」卻非如此。
過年的時候阿姨寫下了這個春聯,大家以為她在搞笑,其實她是真的想要一個紅包。
「紅包拿來」是阿姨的新年新希望,因為想要一點車資回高雄看女兒,在身上放些錢,好讓女兒「以為」她在台南過得很好,不要為她擔心。
心中一直有個小小的聲音催促著我:「關心街友,在別人的需要上看見自已的責任」,記得常常在夜市看到有些行動不便的人,拖著盆子延路的行討著零錢,或在路邊看到一些婦女們穿梭在馬上叫賣著玉蘭花、無家可歸的人睡在地下道,在垃圾桶翻東西來吃。
幸福不過的家庭,一次意外就足以風雲色變,瞬間成為貧困家庭。
可否想過更生人出獄後的人生是什麼模樣呢?就是年近半百的更生人,在失去任何親人依靠下,出獄後僅存著55元過日子的感覺嗎?
感謝主,他流浪到淡水後,僅憑著微弱的力氣,碰巧求助到一位「9號窗口的公務員」,熱心的帶他到教會,才有了活下去的生機。
黃昏時分,游先生拿著恩友月刊,走進來金山恩友中心尋求協助,這是恩友在金山開拓 1個禮拜內,接獲求助的弱勢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