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汪柏坤傳道至高雄地區開拓教會以來,一直感覺到 神與恩友中心同在,保守著每一間教會的需用。也因著服事,親眼看到這裡有許多弟兄、姊妹們很需要教會的關切。

她是阿梅。(右邊起身這位)。自義剪那日之後,她突然很久都沒有再出現。

昨天傍晚,阿麗姐跑來告訴我,阿梅生病很久了,因為住在樓上租屋處,體重又將近100公斤,沒有辦法下來看醫生。其實她也沒有錢看醫生了。

他是阿宏。

記得我剛來台南的時候初次遇見他,只見他緊張兮兮的跟我說:「剛剛有人要找我單挑!」

害我陪著他往外面探頭探腦好一會兒。

我接任幹事之後,他老是跟我說:「幹事,有人跟蹤我!」

義仔,來自大台南的大內區,流浪好些年了,一直在城市邊緣默默的求取生存的機會,出陣頭、發傳單、撿資源回收等各式各樣的活兒他都幹。他說,只要能讓自己活下去,做什麼都行。

她總是牽著他的手慢慢走進台南恩友。
替他盛飯,牽著他坐到定位,耐心哄著他吃,有時候還得放下飯碗餵他。

他的神智已然不清晰,她卻是如此呵護著他。
他有時候坐不住,會到處走動。她喝斥著他,語氣卻是滿滿的不捨。

兩位年輕的街友,在右邊這位老大哥的引領下,來到台南恩友中心用餐。

翻開聖經的時候,中間這位弟兄突然說道:「這是我第一次翻開聖經。」這句話,讓我非常的震撼。

傍晚五點半,台北仔一身水泥灰的衝進教會,他邊喊邊往浴室衝:「拍謝!拍謝!我上工剛回來,遲到了‧‧‧」

替他留了些飯菜,讓他洗好澡吃。等他吃完,卻掏出一百塊元跟我說:「這要給教會買東西,我今天領九百塊,很開心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