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家暴失婚的姊妹,身體也不是很好,原本因為繳不出房租而面臨被房東趕出,即將流落街頭的困境。

然而因為永康恩友的成立,加上她自己也願意成為我們在永康接受安置服務的第一位婦女及第一位的同工。

孝哥兩夫妻最近租了雅房,不再當漂泊府城的街友。孝哥說多虧老婆每天在海產攤拼命工作,切菜洗菜洗碗掃地,才得以有一處擋風遮雨的所在。大嫂還是不愛說話,總是淡淡笑著。

幾天前,我大概是因為睡姿不對,壓傷了大腿外側的神經。去針灸了兩次,又換了推拿一次,似乎沒有見效,不只疼痛,連上下樓都有種無力支撐的感覺。

外表看似古意的眼鏡哥叔叔,皮膚黝黑,名叫蘇仔。

一直以來,蘇仔都在台南恩友(東豐路)與中華恩友(中華西路)之間來回移動著。哪間教會人手不足,他就到那間去用餐兼幫忙。從早幫到晚,然後騎著單車獨自回到台南公園的角落睡覺。

將近一年了,他每個星期有5天是在台南恩友用餐的。總是背著沉重的大背包,一手提著睡袋走進恩友中心。典型的全身家當隨身攜帶的旅人。

沒有來恩友用餐的那兩天,他說是回嘉義故鄉去看看。

中華教會最近收容了一位更生人的弟兄。他不愛說話,時常愁容滿面,也常常不自主的躲避別人的眼神。

轉介他來的社工曾經跟我說,這位弟兄因位更生人的身分,難容於社會。一直找不到工作,也在城市邊緣流浪了好長一段時間。

她總是牽著他的手慢慢走進台南恩友。替他盛飯,牽他坐到定位,耐心哄著他吃,有時還得放下飯碗餵他。

丈夫的神智已然不清晰,她卻依然如此呵護他。他有時坐不住,會到處走動。她喝斥著他,語氣卻是滿滿的不捨。